毕竟他见过很多穷人，自尊心还很强，打死不肯承认，从这点上，林然已经比许多穷人好太多了。

林然接着说道：“随着古玩市场的兴起，二级市场也在逐渐发展。”

“二级市场？”听到这概念，袁佳豪不由一愣，这正是他先前在考虑的事。

“对，古玩的价格通常很高，一般人负担不起。但是，人们又有这方面的需求，那应该怎么办呢？于是出现了一种职业，叫做捡漏人，他们专门去琉璃长一类的地方，用低价从小摊贩手中买文玩。”

“在小摊贩手中买文玩，和赌博差不多，有假货，有次品，可是消费者络绎不绝，为何？因为有这么一批客户，他们无法负担高价购买文物，他们又想买。”

“所以，我看中的正是这片市场。”

林然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与其买假货，不如花1/10的价格，购买工艺品，鉴赏价值是一致的！”

精彩！

袁佳豪假装喝茶，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撼。

如果是江华或者郑学茗对他说出这句话，他都不会觉得震惊。

可是，眼前只是一个和女儿一样大的男孩，竟然就有这种商业眼光，不是天才是什么？

但他还是想询问到底。

“说的好听，但是工艺品不还是山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