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吗?下一场比赛,我们就是对阵他。”姜桉吃在威化饼干挑挑眉,“懂了吗?”
陈铭:“就你小子心眼多。”
“这不得给弟妹报仇吗?”
一开始陈铭还没意识到姜桉说话有什么问题,等姜桉走远才意识到:“你小子找死呀!”
“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小洁,小洁的喊。”姜桉贱兮兮地学陈铭说话的调调。
“你小子,别被我逮到!”陈铭伸手警告,“现在住嘴还来得及。”
姜桉摆了摆鬼脸:“诶,我就不,我就不,你来打我呀。”
结果还没等姜桉反应过来,陈铭就像提小鸡崽一个扼住了江安命运的后脖颈:“怎么不狂了?再狂呀?”
姜桉立马双手合十,摆出委屈巴巴的模样,求饶道:“哥,我错了,哥饶过我吧!”
“我看你以后还说不说?”
直到姜桉说出:“我再也不敢了。”
陈铭这才松开手,末了,还不忘再问一句:“你知道不该说什么吗?”
“弟妹?”姜桉试探。
但陈铭脸色明显不对,姜桉立马改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洁是吧?”
陈铭脸色这才正确。
“你不会现在还没追到吧?”
“要你管。”陈铭摆出要揍江安的架势。
“你这不行啊,我有办法。”
陈铭表情一变,但转瞬即逝又恢复往常,一幅高冷架势。
“我就勉为其难传授你一招。”
“什么?”
姜桉:“要让一个女生喜欢你,那就得让她依赖你。你仔细想想她最害怕什么,然后在她最害怕的时候出来保护她,之后呢就是欲擒故纵,切记不要去联系她,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主动来联系你。”
“顾洁能有什么害怕的?”陈铭完全想不出顾洁会害怕些什么。
毕竟顾洁可是五岁就敢徒手抓蛇,十岁暴打小混混的女生。
“你跟她不是从小就认识吗?她怕什么你还不知道?太逊了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没见到小时候的她,那叫一个恐怖。”
“你说如果我把这句话发给顾洁,她会是什么反应?”
“你这小子是不是欠揍啊?”
“好啦好啦,不嘲讽你啦,他刚才给我推了一个女生,应该玩得比较好,我去帮你问问。”
“谢啦,兄弟。”
姜桉伸出食指摆在陈铭的嘴巴边:“别这样,姐姐会误会的。”
陈铭二话不说,就给姜桉一个脑瓜崩。
“疼呀。”
江江给顾洁找来碘伏和创可贴。
“都说让你照顾好自己,你这……”江江无可奈何。
“刚刚捶桌子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反应过来有点疼。”顾洁委屈巴巴,眼眶都红了。
“我擦的是碘伏,又不是酒精。”江江边为顾洁擦伤口,边嘀咕,“现在疼?以前不疼嘛?”
“以前不疼,但是现在,很~疼~”顾洁握着手委屈巴巴。
江江:“好啦好啦,已经给你擦好了。”
“但是还是疼啊!”
“你再给我吵,我的话就给你用酒精。”江江收起桌上的碘伏,然后又扯了两遍创可贴给顾洁,“等你之后洗了后,就用一下这个创可贴。”
顾洁从小就失去父母,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哪怕受伤了也是自己包扎。
有一次,她晕倒在出租屋里,也是凭借着最后的力气给自己拨通了110。
但是看到在自己眼前为自己包扎的女孩儿,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记忆中母亲的模样和江江的形象重叠。
也是她第一次,在一个外人面前表现出柔弱的样子。
以前小的时候估计也是吵着闹着要让母亲抱抱自己,哪怕只是轻微的磕到碰到,也要去寻找母亲的安慰。
可是母亲走之后,她再也没有服过软。
“那等会还要直播吗?”顾洁嗲着嗓子说话。
“你现在在风口浪尖,你直播不要命了,到时候弹幕上的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顾洁:“我把直播的弹幕给他屏蔽了,不就好了吗?”
江江:“你以为他们会这样轻易放过你,你打巅峰赛的时候说不定就有人专门去狙击你,如果遇到更刻薄的人,甚至会在你打巅峰赛的时候出言不逊,你觉得到时候你躲得掉?”
顾洁:“那我可以去玩了?”
江江:“这个月的国标打了吗,你就去玩?”
顾洁:“没有打呀,那还早的嘛,还有两个星期。”
“你这个月不打的话,下个月就会堆积的哈,提醒你一下。”
“放心放心,我有打手。”
“打手?”江江微微一愣,“你这件事情如果被发现了的话,那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打手不是传统意义的打手,就是车队嘛。”
顾洁掰掰手指,给江江算了一笔账:“这个国标有系数分吗?我的巅峰赛目前是满了的,就需要再赢几局排位就稳了。”
“随便你,随便你,反正到时候没有国标,可不要来求我。”
顾姐将桌上的创可贴塞到口袋里,便大摇大摆地往基地大门走。
江江立马叫住:“你要去干嘛?”
顾洁摆摆手:“去寝室睡下觉呀。”
“等会儿,七点还有训练赛的。”
“知道知道,我昨天都没有睡好。”顾洁刻意打了个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