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情感因素不谈,秦晴竟然绝好超市。
作为终端销售平台来说,即使目前面对电商的冲击,超市仍然握有很大话语权,面对一些小品牌时,更握有生杀予夺之权。
“咚,咚!”
“老板——天启集团兴登堡先生驾到。”李雅墨门外敲着门。
秦晴应了一声:“我很清楚!让他到客厅里稍歇一会儿,我立刻走了出去。”
不久后。
收拾行装的秦晴在兴登堡看到。
话说有个比阿登纳还老的老头,用秦晴的眼光来看,兴登堡至少有八十来岁,但那双眼是秦晴看过最明亮的。
“秦老师好!”兴登堡稍稍俯下身来打招呼。
“兴登堡老师您好!”
尽管兴登堡已经是一个浑身布满老人斑的老人,然而秦晴丝毫不敢小看他,就是此人和他的朋友用了半个世纪创立了天启集团。
“你比我想得还小!”兴登堡笑着说。
“您也超乎我的想像。”秦晴回了一句。
“兴登堡老师带着正宗慕尼黑香肠来,首先我要加工,相信秦老师您等会为这香肠味道而惊叹。”阿登纳寻故告辞。
李雅墨就是拿着笔记本,径直离开客厅。
整间客厅里只有秦晴与兴登堡二人。
在室内。
秦晴与兴登堡二人一起喝茶。
“兴登堡先生与这位二战之前的国首是怎样一种关系?”秦晴捣鼓功夫茶为兴登堡斟上一小杯酒。
“爷爷。”
兴登堡并不否认在德意志有很多名字叫做兴登堡,但最为人们所熟知的却非爷爷兴登堡元帅莫属,这不只是因为爷爷战功显赫。
更是爷爷亲手把德意志国全力都给了这个奥地利男人。
没错。
事实上,这个世界是神奇的。
伟大的艺术家达芬奇其实是一个德意志国人,然而每一个人都以为他是奥地利人,而开启了战争之门的希特勒其实是奥地利人,但是大家都认为他是德意志国人。
“兴登堡元帅就是这样一位伟人。”秦晴客气地称赞。
“谢谢!”
兴登堡不把秦晴的这句话当回事。
喝了喝茶,他不疾不徐的说道:“听说阿登纳要了解天启集团?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就告诉你它曾经的故事,毕竟现在,你已经成为他的老板。”
“当然!”
秦晴含笑点头。
“长辈总觉得二战是个错,是个错时选择错战,于是,战争一打响,就订下方案.”兴登堡缓缓开口。
伴随着兴登堡被记述。
一整条故事线呈现给秦晴。
战争一触即发,对结局悲观失望的老贵族们纷纷把子孙送进中立国家的怀抱,同时也为荣耀选择为国争光。
可是.
他们无视其子孙的荣誉感。
战争后,贵族后裔们另选复兴国家之路,或像兴登堡那样活跃在商界,或从政给秘密复兴者以掩盖。
而天启集团则是诸多复兴者组建的力量之一。
秦晴点点头。
他没有对这一抉择的对错作出判断,而是抓住了问题的焦点,问道:“如此看来,像天启集团这样的团体还真不少?不知兴登堡先生能否跟我谈谈?”
“对不起!先生!”
兴登堡摇了摇头,为难道:“并非我没有告诉你们答案,只是每个团体都试图掩饰自己,甚至我都无法得知究竟谁才是复兴者创造的力量。”
似乎是害怕秦晴不信,兴登堡解释道:“要知道毕竟已是七十多年前的事,并非每个复兴者都坚持自己最初的誓言,而且一些势力创建者已相继去世,其子孙也不一定肯承继前人的辉煌。”
“我知道了。”
秦晴并未继续纠缠于此,反而换了个问题:“那你能说说你有什么敌人?本人现为天启上司,不愿甚至不知可能之敌为人。”
“老师,我们有什么敌人,你不早就猜到?”兴登堡反问。
秦晴轻笑一笑。
他确实早有猜测。
二战、德意志国的贵族、复兴者、那么多元素加起来复兴者的仇人是不是很明确?
除了那战争中最得意的人——现今世界霸主米国,复兴者之敌又能为何物?
证实了这一点。
秦晴的心里却少了一丝的纠结。
尽管两星期前还是一个平凡的人,却也知道对于大夏而言,米国才是最可怕的仇人,这是从米国对大夏高科技企业所采取的行动中,不管他是否现在是天启的上司,只要是创办高科技企业的人,都是与米国作对的。
秦晴再次为兴登堡斟上一杯清茶。
然后笑咪咪的说道:“我这个人呢,其实也挺容易的,我无所谓是不是复兴者,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兴趣,我通常也无所谓你究竟做什么。”
“用一种贵族般的辉煌来担保!”
兴登堡起身抬手,虽然满脸都是老人斑,但腰仍然挺直。
“我相信你们的诺言!”
秦晴点点头,端茶送客:“我非常高兴与您交谈了那么久,并期待着下一次与您的见面。”
“也是非常期待的!”
兴登堡接过大衣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晴突然开口问道:“兴登堡,我有个问题,问阿尔斯通集团与东芝集团同为复兴者组织吗?”
“我无法给出肯定回答!”兴登堡略微欠了一下身子。
言下之意。
兴登堡推门出门。
“有趣!”
秦晴看着兴登堡走了,随即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思。
很久了。
李雅墨拿了一盘香肠和啤酒,从旁边走了过来。
“老板,快来尝一下阿登纳的技艺吧。德意志国香肠和慕尼黑啤酒搭配。”
“嗯。”
秦晴回了神,用叉子插进一块切香肠。
香肠的入口。
立刻产生了满足感。
秦晴干脆扔下叉子,直接上了手,先抓起一块塞到李雅墨的嘴里,再自己把两个入口塞进去,拿起啤酒灌上半杯,微笑着说:“世界那么大,只有好吃的好喝的才不负重托!”
香肠啊!
啤酒也是美人!
秦晴在欣赏酒肉的同时还打趣李雅墨。
一个早晨一眨眼就过去了。
等下午,柳慕白带领商务团队抵达林城。
刚下飞机,尘土飞扬的柳慕白就来到秦晴的公寓,见秦晴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里苦笑着说:“老板,您这样做也是很轻松的!不怕天启反悔吗?”
“反悔了什么?我现为天启的上司!”秦晴瘪着嘴巴。
“什么?”
柳慕白一脸震惊,很快笑道:“这个如果让老马明白你换了家公司的话,那个老小子还是不知道会吓一跳的,但是老板,您是真拿定主意的吗?”
“嗯!”
秦晴点了点头。
签到拿到天启集团后,他决定在云端创造制药一条龙,因为制药一条龙,所以,决不是区区两百亿所能拿下。
因此柳慕白这几个人的话都是打算好了。
秦晴亦早有布局。
天启集团派来一支核心技术团队作为后盾,柳慕白牵头对这一制药产业链进行了总览。
而且除柳慕白外,后续有几百名员工,都会来组建一个新事业群。
“老板,您放心吧,我绝对不辜负您。”
年近古稀的柳慕白在获得肯定回答后,笑容如孩童。
柳慕白虽在秦晴手下集团内部地位不低,但上面始终压着马致远。
因此,他在秦晴手下集团中的总体地位要比张碧超孙家豪高出一点。
而且从秦晴相信马致远看,如果不主动挑起斗争,肯定要被马致远压上终身。
不过就凭自己对于秦晴的理解,这样的内耗肯定让秦晴不喜欢。
如今。
他有一个机会。
制药产业链完全脱离京都航空而独立存在,在结构方面他已算与马致远分庭抗礼,对他而言无疑迎来事业发展的第二个春天。
但不久柳慕白醒来问:“老板,我一个人不行吧,你总的给我安排一两个副手吧?”
“我想了想!”
秦晴一脸笑意地看了柳慕白一眼。
这个柳慕白哪来的副手啊,都怕他放心不下自己独揽大权,自告奋勇的叫他派专人来监管!
但这正是秦晴所想。
他坚信。
制度总是比人性靠谱。
想了想,秦晴开口道:“这样吧,让张碧超担任你的副手,还有,京都航空在林城的分公司总经理朱玉是这里的地头蛇,应该能帮你不少,你妥善安排他一个位置吧,其他的你想要谁就给老马他们要。”
“好!”
柳慕白应声答应。
他心中不久便有腹案发生,更重点记朱玉之名。
“叮铃铃!”
李雅墨手心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柳慕白很识趣的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老板,首先我得熟悉情况,如果您有任何命令的话,请直接叫我是吧!”
“就走了!”
“就是高总打来的手机。”李雅墨说。
“高总您找到我了吗?”秦晴拿起手机。
“秦总啊,我想早点回到京都去处理点事,你们云上要是有事,可以去找林志宇他们,安心吧,云上虽不是咱们家,但不用害怕任何人。”高季礼这边飞机轰鸣,很明显其他人都已抵达机场。
“感谢高总您的关照。”
“哪些关心不关心,看在外表上,上周说好的事可别忘了哦。”高季礼客气地说。
“上周说好了什么?”秦晴有点发呆。
“你好,您的孩子,上个星期不就是要媛媛告诉您爸爸本周八十大寿吗?您不早就同意来了吗?忘了吗?”高季礼故作愤怒。
“你在谈论这个问题呀!我想这就是别的东西!这件事我怎能忘了,你放心吧,我会在这里的!”秦晴打哈哈,掩饰健忘。
挂了电话。
秦晴玩起了手机问:“淡妆我们云上还没干啥吗?”
“不知道。”
李雅墨翻日程表。
“那么明天一早再回到京都去!林城这里的清凉倒也清凉,只是觉得空气有些太湿,怪不得云上人没有辣的不开心。”秦晴感慨,一地有善,一地亦恶。
“是的!我会这样安排的”李雅墨应道。
吩咐完李雅墨去订票,秦晴拿起电话打了出去:“白会会长吗?我叫秦晴,没错、没错...哪一件事,这个不明早早的就会回到京都,然后就想请你们吃饭...怎么样,嗯,不见不散!”
……
当夜幕降临时。
秦晴与白崇军及几位云上商会头面人物在宾馆吃饭。
一顿至半夜,一行宾主尽欢之时,白崇军更拍胸脯担保,定要护航秦晴投资云端,免得秦晴牵挂云云。
第二日的时候。
天刚大亮。
秦晴进系统签了个百亿市值大路货,然后坐上第一个航班返回京都,开始返回京都之路。
中午的饭点没到秦晴和李雅墨一起回京都。
……
那天午后金乌西斜。
秦晴扔下钢笔,舒展着身体。
从上午回来开始他就在处理这些天落下的事情,直到现在才看完几个公司最近送来的各类报告,五六个小时的久坐,哪怕以他的体质也略感疲惫。
“老板,我是加蜂蜜的。”李雅墨拿了杯茶过来。
秦晴喝了一口,吐槽道:“晚上就让厨房里弄点淡菜吧,这些天在云上真的是太拗不过,他们放辣椒比江南人放白糖还要夸张。”
李雅墨静静地笑了笑,边揉秦晴的肩边问:“老板,明天是高总爸爸的八十大寿,是不是该做些准备工作?”
啪!
秦晴懊恼的一拍额头,苦笑道:“这件事几乎再忘!得了吧,这样厨房里就不需要准备晚饭,咱们出去吃饭吧,顺便来挑选寿礼,要不明天丢人现眼丢到大发。”
“好的,我会在这里安排的。”李雅墨应声答应。
“淡妆。您说咱们该发什么呢?”
秦晴倚椅沉思,作为粤省商界实际扛把子的高季礼,绝对是其现存人脉中最举足轻重的一个。
而双方在商业和私人感情两方面的接触都十分紧密,在这种场合,赠送何种寿礼是件有讲究的事。
“老大,咱们还是把玉石送出去好吗?在我们家乡,给老人的礼物有价值的就是给玉石,给玉石至少不会给错。”李雅墨思索着,说。
“那么就要选择玉石。”
秦晴沉思片刻,同意李雅墨提出的意见。
身份地位达到了自己的程度,许多事宁可不干不可干错,送礼亦然,高季礼作为京都首富想啥也不缺,送出去的只是一颗心,没必要投机。
他过去听过这样的故事。
有位暴发户攀上一位富豪,为彰显其品行端正送去盆兰,却因富豪兰花过敏险些丧命住院,暴发户攀不成功却成为富豪眼中钉。
“我来准备吧!”李雅墨点点头。
“咔嚓!”
不想此时门锁忽然响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刻,袁甜微笑的脸庞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