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也不敢咋咋呼呼的抱怨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已经吩咐管家去扫尾了吗,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吧。”
徐炳权道思前想后,觉得唯一可能出问题是那个戏子,那戏子原本就愿意配合演戏,但是为了不留下把柄,徐炳权让人给他喂了毒药和催情药,虽不是一吃就死的毒药,但是经过剧烈运动,毒性散发到了全身还是会死。
现在戏子和那四个蠢货一起失踪,他们都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打听。万一有人也在监视着,他们自己就暴露了。
秦淮川要去查守卫的事,就带着母亲和妹妹告辞了。不就江福来禀报关于闵长随的事情。
江福说陈尚书今日的确抱恙,不过是旧疾复发,不算严重。他没有吩咐长随去拿什么文书,陈尚书叫了管家问过,闵长随声称家中有事,今日并没有来府里。闵长随是平日里沉默老实,家中的事很少与人说,管家也只知道他媳妇是个哑巴,儿子却能说会道。
而后江福按照管家给的地址,找到了闵长随家里。不出意外,闵长随家里空无一人,家具器物还在,衣裳细软都带走了。江福问过周边的邻居,他们说闵家前几天搬家了,不知搬去了何处。
江落薇问道:“福叔,你可曾打听过闵长随一家品性如何?”
江福点道:“回夫人,那一带对闵长随的评价也都说他话少老实,他媳妇虽说是个哑巴,但是脑子灵光,寻常人占不到她的便宜。有一个人曾说他儿子最近烂赌输了不少钱,追债的人来过他家三四回,后来闵长随居然有钱给他儿子还了赌债。”
一个长随能有多少银钱够还赌债的,这个闵长随被人收买无疑了,如今不知所踪,希望他尚且活着吧。
事已至此只能慢慢查证,江落寻也准备与父母一起回府。
楼晏庭给了江落寻一队府里的护卫,说道:“你往后出门多带些人手,这次下手不成可能还会有下次。岳父岳母出门也是,多注意些总是好的。”
江落寻知道楼晏庭是为他好,只说:“我还准备明日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呢,若是突然带着一队护卫,幕后之人岂不是不敢来探查了。”幕后之人应该还不知道他是怎么脱险的,明日若是能试探一番,兴许能发现点东西。
江落薇赶紧道:“哥哥你不能以身试险,一定要带着护卫,楼府护卫功夫都不错,若是遇到危险,护卫总是比小厮强得多。相反你带着护卫,幕后之人反而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哥哥的一个小厮现在还不知死活,马夫和马车也都不见了,江落薇阵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