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谨言没有孩子这件事情就已经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几乎都是谨言的心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同朕解释!”
谢白止将袖子甩在了莫水鸢面前,示意她要对这件事进行解释。
莫水鸢不再说话,他便把目光强行挪在了谨言身上,逼迫她说出实情。
谨言紧紧咬唇不再开口。
“你们倒是打配合的不错,可惜朕只想知道原因,并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苦衷,伪造皇嗣是大不敬的事情,若是上升,那你们便可以当局人头落地,怨不得任何人。”
谢白止这些日子,不可能对于谨言毫无情分,他虽然能够理解她过的苦,但是整个人却也更加生气,不能忍受别人有一丝一毫欺骗他的行为。
更何况这其中还包括了谢私霈的妻子莫水鸢。
“这件事系我一人所为,和景王妃毫无关系,是我求着他要她瞒着这一切,皇上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吧。”
谨言忽然开口承认了这事实。莫水鸢好奇的看着她,想不通她为何要往火坑里跳。
其实照现在的情形来看等到一切确认也不迟,可是她偏偏要自己承认,难保谢白止的怒意不会发泄到她身上。
“既然是你一人所为,景王妃帮你保守秘密也在情理之中,但这无可体谅。你们二人双双等待受罚吧。”
谢白止淡声道,谁料一旁的小太监过来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皇上,听说水伶贵人和她旁边的侍女打起来了,不知真假,你还是过去看看吧。”
谢白止闻言,是整颗心都不在她们身上了。
“不过至于罚些什么,等过些日子再说。”
话落,他脚步匆匆地去寻了水伶。
莫水鸢应声,没再拦着谨言,目送她离开后,看着自己在慢慢消瘦的身体,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她回到景王府后,入目就是谢私霈坐在书房的模样。
“今天去哪了?”
谢私霈回来见着她,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对她是又亲又抱的,一阵疼爱。
“哪也没去呀,只是谨言小产被皇上发现,这会后果还不知如何,他正在生气,回来时不小心崴了脚。”
话落,她还不忘转了一圈证明自己健康。
谢私霈听说谢白止发脾气,整颗心都跟着揪起来,掀起莫水鸢的裤腿,发现她白皙的小腿果然有块红肿。
还好不如先前明显。
“没关系,已经好很多啦!”她说罢,连忙遮住。
虽说跌打损伤很常见,但真当她有个什么好歹,说不担心那必然是假。
莫水鸢眼里却亮晶晶,笑容灿烂得让谢私霈感到安心些许。最后也只得宠溺的刮刮她的鼻梁:“以后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