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如果真是去病做的,朕会给你们个交代。”
“这事要是揭开,说是屏娴干的,我宗室内部非得分裂不可,闹得朕头疼。”
说话的门客,就是拥有‘少有敌手和难有敌手’最终解释权那个。
刘清俩人很快来到城内小南山。
刘寄还感觉到河水在快速上涨,逼近口鼻。
她撩着长长的眼睫,瞅了眼霍去病。
呜呜呜……两个人在麻袋里尝试挣扎,但迎接他们的是一顿暴打。
许灵玉也和胡小鱼一样,有杂家曲乐一脉的修行。
当时的情况,不是他想逞英雄,或者自不量力。而是刘舜的逼迫下,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不然刘舜绝不会饶过他们。
白南妤沉默了片刻,逆来顺受道:“我听公主的!”
刘清凶巴巴道:“换个人我就让你直接杀了他。”
皇帝略沉吟:“屏娴?”
“把人弄醒。”
宗亲们的神色,反而变得惊骇起来。
宗亲们也信了。
难言的窒息感涌来,一阵阵的冲击他的意识。
刘清又凶又怂的道:“再则胶东王要真死了,最后查起来,肯定要推个人出来当替死鬼,我又没动手。”
皇帝的书房,有宗室之人说出了头号怀疑目标:“且事发前,霍去病还和常山王发生过争执。”
加倍严惩也就是罚一年俸禄,加上罢免郎中令呗……宗亲们纷纷忖道。
宗室众人面面相视。
白南妤将一枚瞒天过海的计简取出,隐匿了两人的气机,其实她猜到霍去病会在暗中保驾护航。
霍去病道:“吊在那短时间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刘清和白南妤下半夜回家,神清气爽。
府邸正殿,灯火阑珊。
白南妤遂将两人从兵简空间取出,但仍留在麻袋里,将其唤醒。
她是担心刘清一时任性,惹下大乱子。
如果不是霍去病,事情可能会更坏。
他说没干,就真不是他干的。
这是一条城内河。
皇帝琢磨了好一会:“做的干净不干净?”
霍去病正色道:“这次真不是我,陛下是了解臣的。
她的足形弓线完美,腕、踝皆妙若天成,更上方是匀称细嫩的小腿。
这种情况下,恐惧将纷至沓来,连水流流过身体的触感,都会被无限放大,成为恐惧的源头。
“陛下万不可再对其有姑息之心,否则只会导致他无法无天,自受其乱。”
她惊骇欲绝,很清楚已经命悬人手,怕是有性命之忧。
皇帝道:“那好,下午就说绣衣的人查到,把人救回来了,凶手是谁继续追查。”
刘寄能不能活,半数看运气,另外一半看他能坚持多久。
“不,救命……”刘寄在心里狂喊,可惜发不出半点声音。
天色大亮。
郎中令征战沙场,万军丛中尚从无惧意。若真是他,朕相信他不至于不敢承认。”
很快,整个宗室都被惊动。
臣要是做了,断然不会不承认。”心里偷偷补充,我全程跟着旁观来着,确实没直接动手。
十万禁军的首领撸了,但他还是大司马,郎中令也得听大司马的啊。
三月的天气,春寒料峭,尤其是在夜里。
皇帝的意思是不了了之。
皎月当空。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没有结果,先这样。
刘舜今天惹了一肚子气,暴跳如雷,此时仍未睡。
等人都退走,皇帝继续批阅奏本,声音不喜不怒道:“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
他们看不上霍去病,觉得其目中无人,除了皇帝,谁都不放在眼里,想站在宗亲头上,绝不能忍。
白南妤如遭雷击,难以置信道:“所以让我动手,关键的时候把我推出去顶罪?”
“陛下,一定是冠军侯做的。有这个胆子,能力,劫掠两位宗室诸王,只可能是霍去病。”
霍去病听明白了,查一段时间,没什么线索,就成了无头公案。
他们的侍从亲随大早起来,遍寻无果。
“朕问你,常山王和胶东王,朕的兄长和弟弟,昨日夜里失踪,是不是你干的?”
刘清和白南妤,还有暗中的霍去病和卓青珂。
但往细里品,感觉还不够。
有一种酷刑就是把人浸在水里,感觉中自己像是和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刘清道:“你想把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从我手里分走一部分,不冒些风险,就想白拿,门都没有。现在告诉伱了,你干不干?”
霍去病很快就被当成头号嫌疑犯带进来。
两岸有低矮的山丘,山上和岸旁有树木和竹林。
他妹子把他兄弟绑了,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皇帝对宗亲们道:“去病说不是他做的。
“若真死了也是他命里该绝,我掌管绣衣后,知道了他们做的一些事。这次既是为夫君出气,也是恼他们如此不知收敛……没死算他命大,有了这次的教训,晾他不敢再胡来。”
“公主,要是胶东王没撑住,真死了……”
然后刘寄就听到许灵玉那边没了动静,完了……
“嗯……”
刘寄遂感觉寒意袭来,竟然已被浸入水中。
但你要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不要叫朕失望。”
这已经是很正式的警告。
皇帝旋即取出社稷图,伸手虚拂。
霍去病往图中看去,今日是汉和帕提亚的一次大会战,结果将决定后续两国的战争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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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