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带着姜昆仑和卢广廷走入了一个屋子,粗声粗气地嚷着。
姜昆仑朝里一看,有些讶然。
这是一间书房,但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门,四边都是书架,顶到了天花板。
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很古老的书籍。
最主要的就是,这些都是医书。
中间只有一盏吊灯,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大桌子,椅子也没有。
在大桌子上面还摆着瓶瓶罐罐,甚至各种草药,却打落一桌。
其中,还不乏非常贵重罕有的。
姜昆仑一看,都有些嫉妒。
有些草药是他梦寐以求的,在这里却被人随便放在桌子上。
比如,一株已经略成人形的野山参,怕得有两千多年,价值能在一线城市买一套别墅。
桌子旁边,还站着一个老者,正是被誉为海东第一神医的令狐杰。
听到孙子这么喊,他头也不回,冷冷地一挥手。
“现在我没空,不看病,先回去等着,等有空了再看,要是死了,就怨自己运气不好吧。”
这话相当冷酷无情,但看他满脸煞气、焦头烂额的样子,姜昆仑也完全猜得出来——
估摸是摊上大事了。
他扭头看了卢广廷一眼。
后者赶紧踏前两步,陪着笑脸。
“令狐神医,还记得我吗?我卢广廷啊,海东省传武之首,我……”
没说完,令狐杰就猛然扭头,厉声呵斥!
“我不管你是传武之首还是传武之尾,反正在我面前,你就是烂货,想不到你还敢来,给我滚出去。”
“我跟你说过,不准再踏入我家门半步,不然毒都把你毒死,就不怕我对你下毒吗?别说你是传武之首,哪怕天王老子,老子也要把你毒死,赶紧滚出去。”
卢广廷硬着头皮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老神医,人生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放不下,到头来还不是自己难受,您说对吧?”
令狐杰狠狠瞪他一眼:“你不是一个好东西,非常奸诈,我怕跟你多说几句,都会绕进去,赶紧滚,我不想再听你说。”
卢广廷苦苦哀求:“令狐神医,我来是求您帮个忙,要是您不帮我这忙,恐怕我会死掉呀。”
令狐杰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坏,听到这种话,又扭头瞪了卢广廷一眼,突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