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别看你聂沉鱼是什么海东省第一女神,但我儿子看得上你,你就应该乖乖顺从,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他喜欢你,是你的荣幸。”
“女人迟早是要嫁的,嫁谁不是嫁,嫁给我儿子,你还能锦上添花呢。”
一个相当臃肿、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大步走来。
一边走,还一边故意扭着屁股,整个身子都在晃荡,脸上涂着的厚厚脂粉,都哗啦啦往下掉。
卢洪球拍起了手。
“我妈说得好,我妈说得太好了!聂沉鱼,我妈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好歹我卢家也是传武世家之首,你家是天王之首,我们不绝配吗?”
“凭什么我要你做我老婆,你还不答应,我是觉得你一时想不开,所以对你下药,下了药后,生米煮成熟饭,也许你就想开了,这是在给你一个机会。”
“而你却领会不到我的苦心,还打我,更是打断我的腿,让我承受了整整两年痛苦!”
“难道这一切,我都不应该要回来吗?”
这噼里啪啦一大堆,姜昆仑听得都有些傻眼。
世上还真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珠光宝气、臃肿不堪的中年女人,就是卢洪球的母亲张春。
她走过来指着聂沉鱼的鼻子,颐指气使。
“你现在既然来了,就向我儿子跪下,磕头认错,还要答应做他老婆,要是我儿子的腿一辈子恢复不了,你就要伺候他一辈子,明白没有?”
这盛气凌人的样子,把聂沉鱼都气笑了,冷冷地问:“凭什么呀?”
张春都要张牙舞爪了。
“就凭你把我儿子的双腿打断了!”
“就凭我儿子想要你嫁给他做老婆!”
“你还不识抬举,难道不应该用一辈子,好好弥补我儿子吗?必须嫁给他,要不我绝不会对你客气,在外边,也许卢家不能拿你怎么样,但现在——”
“你是在卢家宅院里,我们的地盘上,你能做主吗?不能!只有乖乖顺从。”
卢洪球摇摇头。
“妈,她现在还有资格做我老婆嘛,也许我开始求她,甚至给她下药时,她还有这资格,但现在完全没有,只配给我做一条母狗。”
“不过妈,你有一点倒没说错,她就得好好伺候我一辈子,要你给我洗脚,你就得给我洗脚,哪怕要你躺在地上,让我踩着,你都得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