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莉撒泼大喊:“我不管,反正我儿子一送到医院,就是你给他治疗的,你说能治好的,不治好,就等于是害了他的命,我要你好看!”
吴林东哭笑不得:“我只说会尽量治好,没说能治好,李先生,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李昂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他就一个儿子,现在却被人折腾地要死掉了。
他狠狠地说:“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一定要把他干掉!但吴医生,麻烦你不惜一切代价,把我儿子救回,不然李家真会拿你先开刀!”
邹莉大喊:“没错,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和救不回他的,都要受到李家的惩罚!”
面对这么不讲理的一对夫妇,吴林东都快要哭了。
他苦笑连连:“可现在医院用尽一切办法都没辙,这种毒伤确实非常严重,任谁都治不了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谁说谁都治不了的,你不能治,不代表别人不能治。”
一道魁梧阴森的身影大步走来,正是王鳄。
他用袍子和面具把自己完全遮住,毕竟烧得那么厉害,跑出来又不加遮掩,就是吓人。
他背后还跟着几个人,其中之一就是龙魁,还有几个保镖,包括林峰。
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吴林东顿时不高兴了:“你们是谁,明明已经伤得这么严重,难以挽回,甚至随时可能丧命,却说还能治,要是治不了,你们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王鳄懒得理他,就向李昂打了招呼。
虽然看不清楚面具,但声音跟以前一样,身形也一致。
李昂见过王鳄几次,认出来了,他知道这家伙虽然年轻,但也挺有本事。
虽然现在样子很怪,但也没管那么多了,就迫不及待地问:“王家老二,你真能治我儿子吗?”
邹莉也赶紧嚷:“你要是能治好我儿子,不管要多少钱都行!”
王鳄摆摆手:“第一,我能把骄阳治好,第二,不会收一分钱。”
邹莉顿时冷笑:“天上有白掉的馅饼吗?”
王鳄说:“当然没有,但我和骄阳都有一个共同仇人,而骄阳就是被这个仇人害惨的,我之前也跟姜昆仑进行了一场生死之战,都差点被他收拾掉。”
“我现在不敢见人,就是被他害的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何况,我跟骄阳也喝过几回酒,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让共同的敌人得意。”
他把龙魁介绍了一番。
介绍完后,李家夫妇都透出惊喜的神情,特别是李昂。
“茅山派我听过,里头出来的个个都是高手,不单会各种法术,还能治病救人,这位龙魁道长,您真能救我儿子吗?”
龙魁眼皮子一翻:“火车不是拉的,牛皮不是吹的,不管我说得再好都没用,我试一下,各位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