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死皮赖脸各种讨好,又给飙车会捐了一百万,好不容易得到可以跟他一起见证姜昆仑被干的机会,结果呢?
看到茅天被干?
看到堂堂李家大少,如丧家之犬般窜走?!
就给我看这个?!!
曾阳顾不上多想,赶紧把姜昆仑的交代说出来。
“骄阳哥,你很厉害的,一定有很多办法把那小子干掉!咱们干脆就在平湖公园布局,把他收拾!”
李骄阳放下二郎腿,身子朝前一压,手肘撑在膝盖上,一双眼睛,充满暴戾气息地盯着曾阳。
他并没回应曾阳,而是拍拍自己的脸,发起了牢骚。
“我李骄阳从没吃过这样的亏,屡战屡败,连脸都被打得不要不要的!”
曾阳哭丧着脸说:“骄阳哥,也不是我打你的脸呀,可这人算不如……”
李骄阳猛然站起,一脚把他踹飞。
捂着心口,曾阳凄厉地喊:“骄阳哥,不关我的事,为什么挨打的总是我?”
李骄阳叹气:“我也不想打你,但没办法,我老被打脸,你得负次要责任,对吧?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丢脸。”
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过去,对着曾阳就一阵阵拳打脚踢。
打得他吐血不止,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李骄阳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扭头勾了勾手指。
一个身高起码一米八,身形宛若标枪的汉子走到他身边。
李骄阳沉声交代:“金枪,三天后,平湖公园,我要你给我设局,这一次,一定要把那小子捏死。”
金枪微微一点头,恭敬而干脆利落:“是,少爷!”
他又问:“茅天出卖我们,要不要对他下手?”
李骄阳抬起一根手指摆了摆:“这个家伙不大好对付,而且也不算背叛,愿赌服输罢了,他对姜昆仑肯定还有恨,不妨留着做棋子。”
短短一番话,充分体现了这个李家大少有多么阴狠。
金枪点头称是。
一行人就坐上车子,离开学子大道,只剩曾阳一人血迹斑斑,充满痛苦地趴在那。
他紧紧捏住拳头,突然抬手,用力砸在粗糙的柏油路面上,砸得血肉纷飞,但似乎都感觉不到痛苦。
他的一双眼睛,已经变得血红!
“李骄阳,你特么真不是个东西,技不如人就拿我出气,难道我是你的出气筒吗?”
“姜昆仑,我曾阳绝不会认输!你他娘的给我等着!别让我逮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