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好活着,你身为臣子一口一个死字,你安得什么心?」萧靖北霸气凌然的质问他。
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军帐之中寒风乍起,无比的阴冷吓人。
坐在上首的太皇太后,萧云靳等人都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太皇太后微微张了张嘴,激动地追问道。
「靖北,蔚晚还活着,那你刚才说我们永远见不到她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太皇太后泪光闪闪,认真地凝视他。
「皇祖母,这不过是臣孙的诱饵之计。」萧靖北娓娓道来。
「谁最想蔚晚死,那谁最有可能出来胡言乱语的诅咒她。」
「臣孙不过是稍稍的提下,金国丈便蠢蠢欲动,可见他心思多恶毒。」..
「第一他坐实了蔚晚的罪名,第二他还要欲盖弥彰,假装做好人,真是可笑。」
广袖狠狠一挥,双手背后,笔直地站着,他怒然道。
「魏国的书籍,还有书信是怎么回事,金国丈最清楚。」
众人一片茫然,不知萧靖北几个意思,他们一个个的面面相觑,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微臣冤枉呀!」金国丈颓然跪下,泪眼婆娑。
「太皇太后,陛下,微臣为官这些年来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刚才说得话不过都是微臣的本职话,为什么到了秦王殿下耳朵里,微臣的话却别有含义呢?」
「微臣冤枉,微臣不服。」说着他泪雨滂沱。
「方才秦王殿下还说不准构陷秦王妃娘娘,那他就能构陷微臣吗?」
他哭得哽咽起来,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你还在这里跟本王装?」萧靖北冷笑,轻蔑地挑眉。
「来人!」他低吼出声。
「把金国丈的罪证呈上来。」
话音一落,一袭红衣的血凤飘然而至。
给众人见过礼,她从袖口内拿出一沓纸。
「金国丈,这是购买的一些草药,还有你与魏国来往的书信,都在这里。」
血凤是清风阁的主事。
在场的人都认识,看到她手中的一沓纸,都惊得倒抽冷气。
「都是什么东西,金国丈与魏国有书信往来?」
「怎么坤国有那么多人与魏国的帝王有来往。」
「最近是怎么了,我们坤国有这么多人与魏国帝王通信,简直是耸人听闻。」
「应该严惩这些通敌卖国的人。」
军帐之中闹哄哄的,议论声起此彼伏,无比刺耳。
萧靖北朝众人压了压手,犀利的眼眸环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