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柔一言,舞倾城瞬间噗嗤笑出了声,脸上愁色尽退,用一种我懂得你的苦衷的眼神,不住的在傲雪身上打转转。
“”
媳妇儿,能不揭老子的底么
“城儿,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雪柔,今天我来是”舞倾城晃晃手上的葫芦,又道“想你来讨些奶水的”
“”
傲雪爆燥的踢着地上的土,不时的嘶鸣几声,以显示它不满的情绪。
混蛋
舞倾城,你确定你不是来耍流氓的
丫的,不要以为它家媳妇儿好说话,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要匀些奶水
别说门,连耗子洞都不给你留,美得把你
媳妇儿的奶水连它都没得份,那里还轮得到你,想多了吧
大白天的,尽做白日梦
“娘亲,城姨是不是来抢风儿的口粮来了”
追风从雪柔的肚子下钻了出来,上前蹭蹭它的头,疑惑的看着表情僵在脸上的舞倾城,来了个灵魂发问,窘得她嘴角狂抽,无语得不要不要的
“”舞倾城做无语望天状,默
小追风,不是姨想要抢你的口粮,是
宝宝
天佑宝宝
“追风,不得对主人无理”
“哦”
“城儿,不用管它们父子俩,来你挤吧”
“嘿嘿雪柔,还是你最好”
舞倾城欢呼一声,抱着雪柔一阵磨蹭,惹来一旁傲雪与追风的不悦,纷纷幽怨的小眼神,唰唰唰的落在她的背脊上。
有如此开明懂事的雪柔,真是省去了她不少的麻烦,至于
算了,不愿与那父子俩计较
“城儿,若不是你,兴许我早已是黄土一捧,死得不能再死了,谈何有幸生下追风,又与傲雪一起有一个幸福温暖的家”
“雪柔,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而你此刻拥有的足以弥补过去的,不是”
“嗯城儿,你说的对”
于是,当舞倾城从马房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葫芦之时,隐在暗处的暗卫首领暗,这才整明白她的意图,原来
小王妃,一大早的被牛撵,又溜到马房里来,原是想要喝奶
暗看着舞倾城远去的背影,细细思量了片刻,纵身一跃,向瑾王府的方向掠去。
咻
人影一闪,暗飞身落在瑾王府的书房外,双手抱拳冲着房门躬身施礼,道“主子”
“暗”
一道低醇的声音自屋内响起,随即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恍若浑身被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似高不可攀的神祇,威严而不可侵犯。
此人,不是瑾王纳兰如墨,还能是谁
“是主子,正是属下”
“本王不是遣你去保护城儿么你怎么擅自做主回来了”
纳兰如墨眉间轻轻一拧,复又恢复如初,可常在他身边伺候的几人,皆明白主子已然动怒,不禁为暗捏了一把冷汗。
“回禀主子,属下发现一事,小王妃似乎有些为难,故而擅自回来禀告主子知晓”
“为难暗,你随本王进来”
一听事关舞倾城,纳兰如墨的语气略重了几分,一转身率先往屋里走,给暗留下了一句话。
“是”
暗关门之际,敏捷的察觉到三道熟悉的气息,冲着空无一人的庭院笑了笑,才将门轻轻合上。
由暗处走出来三人,正是影、流、光。
“哎光,你说暗怎么突然回王府了”
流用手拱拱身侧的光,好奇的指了指纳兰如墨的书房,似乎想从他那里获得答案。
“你问我”
“嗯对啊”
“这我如何知晓”光好笑的一摊手,又道“暗,他刚从小王妃那里回来,说不准要禀报的事情是关于小王妃的呢”
“流,我觉得光此言有理没看见刚刚主子微凝的脸色,一听事关小王妃,便让暗随他进去了么。”影摩搓摩搓下巴道。
“影,你观察得可仔细”
“可不”影笑得高深莫测,道“暗,可是咱们的头儿,有段日子不见了,还蛮想念他的,可不得看得仔细些”
“影,你信不信,若是你说的这些被暗知晓,指不定怎么想招治你呢”
光在影颇有些得意忘形的时候,一手轻拍他的肩头,凑近他,低声说了这么些话。
“”影,脸黑,默
“呵呵呵”
“哈哈哈”
两道压抑的笑声,自影的身后渐渐远离。
纳兰如墨派了人跟在舞倾城身后保护其安危一事,她其实是知晓的。
只不过最近被龙天佑吵着想要一饱口腹之欲,给闹腾得常常将暗卫一事给抛到脑后,有时候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另一个原因,则是她有时会在身边施下法术,让人无法窥探内里的真相。
好比与龙天佑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又或者是在马房与傲雪一家子交谈,这些纳兰如墨派遣的暗卫是无从知晓的,他只能瞧见一些粗浅的无关痛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