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憋红了脸,道:“因为那牲口打不过我,他扯我蛋!”
刘麒麟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哈哈大笑,问:“诶,小子,你现在传宗接代没问题吧?”
徐清一本正经道:“够呛,原来有个女朋友的,从来没有用过安全措施,也没见她怀孕。”
“喝,小子,看不出来,有姑娘愿意为你不做安全措施。”
徐清得意道:“那当然了,我这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原来有个女朋友?分开了?为什么?”
徐清叹了口气,道:“我出轨了呗。”
刘麒麟起身扭了扭腰,道:“那就是你的不对了,男人得尊重女人,不喜欢人家了,分手了以后再找另一个呀。”
徐清烦躁道:“你懂什么,这里面事儿多了去了。”
这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充实,徐清却觉得日子轻飘飘的,五点回家洗完澡吃完饭就没事儿干了,一台电脑自己玩儿单机游戏,是真的没意思,外伤没好,他也不想去走大周天进行回气,干什么呢?练字呗。
报纸上四行洋洋洒洒的瘦金体,将李白的《从军行》跃然于纸上,“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刘麒麟原本只是扫了一眼,道:“不错,你小子的书法有点儿意思,没三五十年的功力,都写不出这字。”
徐清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就到一边打太极拳去了,刘麒麟又仔细地看了看,惊道:“这字是你写的?”
徐清把太极拳打得慢之又慢,送了他一个白眼道:“你瞎呀!还是喝了孟婆汤了?”
刘麒麟喃喃道:“你能把这种高贵有余,霸道不足的瘦金体写出这种锋利的杀气,自古以来少有人能做到啊,谁教你的?”
徐清又“哼”了一声,不过这次是得意,他说:“管不着!”
刘麒麟拿起了报纸,把那诗读了一遍,道:“李白就是李白,能把一场败仗写的如此有英雄气。”
“败仗?”徐清轻再三“哼”了一声,道:“写败仗的诗我才不写呢,天下人都当这是一场败仗,我觉得人家将军斩首成功了,是一场胜仗,不过是惨胜而已,盔甲都碎了。”
刘麒麟眯起了眼睛,道:“你想当这样的将军?”
“不当!”这声音从徐清嘴里蹦出来是斩钉截铁,徐清说:“要是我根本不会那么打,因为我就不会让敌人有机会围我好几层,要是有机会,老子还要带少于敌人几倍的战士,去把桑扶人或者美洲人打出屎来!尤其是桑扶人,老子得杀他十万人偿命!”
话说完,徐清一脚踢飞了一块儿石头,石头深深映入了墙壁。
刘麒麟不由地多看了他几眼,这个小子,是个英雄啊。
从院落外的一个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安静,“徐清小子,我来给你个机会,让桑扶人偿命!”
徐清扭头看了看,是特么阮建国来了,如果不是这老小子从中作梗,自己能一下子加刑五年?一想到要多过五年这种蛋疼的无聊日子,徐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说道:“徐清小子在哪儿呢?这儿没有徐清小子,你找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