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第二天到得很早,穿得中规中矩,既能展现自己的优势,又不会太突兀。
郁母是很满意,郁父却是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郁母用脚踹一下郁父。
郁父这才收了脸色,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程暮:“……”
程暮小心的碰了碰初筝:“你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他就那样。”
大部分的母亲偏爱儿子,父亲偏爱女儿,郁父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养这么多年的女儿,突然就有了男朋友。
郁母问了几个程暮几个问题,对于家境他们倒是不怎么看重,主要是人红寺,据说在这里求姻缘特别灵。
寺庙在山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借助,都只能爬上去。
今天工作日,来的人不多,初筝和程暮肩并肩往上走,不时有人回头看他们,还有人瞧瞧拿手机拍照。
程暮递给初筝一瓶水:“累吗?”
“不累。”
“……”
其实你可以累的。
“你累了?”初筝喝了两口水,就这么递给他:“我背你?”
程暮手一抖,水差点没拿稳。
程暮深呼吸口气:“宝宝,你是个女孩子。”需要的是你说累,我来背你,不是你来说这种话!
“嗯,怎么了?”看不起女孩子怎么的?背你轻轻松松!!不信来试!
“没。”程暮示意继续往上走:“走吧。”
台阶走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寺庙外那棵挂满红绸的树。
古木参天,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叶子和红绸间,开着细白的小花。
初筝和程暮对视一眼,缓步走到树下。
垂落的红绸上都挂着牌子,隐约可以看见上面的誓言,或是求取姻缘的愿望。
“两位施主,可是要许愿?”小和尚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初筝问:“这棵树是什么树?”
小和尚一板一眼的回答:“结缘。”
这棵树就叫结缘,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一个缘字。
就在此时,另一个小和尚匆匆跑过来,阿弥陀佛一声,道:“两位施主,我们主持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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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檀香袅绕,远处诵经声隐约飘来,窗外是一处池塘,荷叶浮于水面,鱼儿嬉戏莲叶间。
初筝和程暮跪坐在putuán上,上方是寺庙的主持。
主持表情慈祥,语气温和:“两位施主可有什么问题要问?”
初筝按住程暮:“您知道我们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