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就一个想法:等尘埃落定再找去狗东西好好“沟通沟通”,让那玩意儿知晓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时不时遭摸头杀,乐韵都没脾气了:“我也不想说那些污眼睛的事,是这狗东西不做人。”
“丫头说得对,都是狗东西不做人!”秦将吩咐部下:“让他别装了。”
“是!”战警响应的应了一声,上去一把扼住催眠师的人中,一手捏住鼻子。
催眠师一口气没喘顺,控制不住四脚乱颤,再被扼住嘴和鼻子,呼吸不畅,双手乱抓,想要挣开钳制自己的手。
战警当然不可能当众谋杀疑犯,他就是给个小小教训,在差不多了的时候,松开手。
催眠师挣开桎梏,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刚呼吸了几口,赫然发现那群无脚男女轻飘飘地飘到自己面前,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
那个肤白貌白的少妇,瞬间又变成面部浮肿、浑身滴水的模样,她惨白着脸,伸出双手。
催眠师想逃,但是根本无处可躲,他亲眼看着那双手伸过来扼住自己的脖子,女人的手贴着皮肤冰冷寒凉。
那双手收紧,扼得他呼吸困难。
他惊恐地两手抓住女人的手臂想掰开,却什么也没摸到,那双手越收越紧,在他快窒息时,女人松开手
“不-呃—咯”催眠师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猛咳。
他刚咳顺口气,女人俯身,脸几乎贴着他的鼻子,表情狞厉:“再敢撒谎,你就去死吧!”
阴森森的脸靠近,催眠师吓得皮肤起了一层疙瘩,哆嗦:“不敢了不敢了,呜……”
他吓得又快哭出来。
一群无脚男露出冷森森的笑容,然后全围着他坐的椅子围成一圈。
催眠师感应每个男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些手冷冰冰的,令他身都冒出鸡皮疙瘩。
他吓得连尖叫都叫不出来,僵直着后背,连动都敢动。
他又听到了少女的声音:“你不说话,是想说那是你的鬼魂,还是想再无中生有的再杜撰一个孪生兄弟出来,说是他干的?”
催眠师惊得打了个寒颤,他有兄弟,但谁不知道他和那位兄弟不是一个妈生的,两人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
少女连日期那种细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催眠师绝望地瘫靠在椅子里,声音打抖:“我……我……我……”
他半晌都找不到为自己开脱的理由,秦将虎着脸:“你一共侵犯了人多少次?分别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催眠师不敢再耍小心思,老实的交待,侵犯客户的具体次数和日期他自己都记不清,仅有模糊的概念。
有摄影设备和录音笔,不用担心记录跟不上节奏。
了解第一张肖像画主人的经历,再是第二张肖像画的主人公经历。
经历过第一次说谎被无情揭穿后的遭遇,又有一群男女环伺四周,催眠师被吓破了胆,后面再也不敢隐瞒。
他陈述时,秦将和燕少、张厅也时常抓重点,探问细枝末叶。
尤其是事关四个“重要客户”,他们问得很仔细,把方方面面都问了个清楚明白,知道那四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他们和催眠师又有过什么勾当。
问问答答,催眠师用时三个半小时有多才勉强陈述完自己与十一张肖像主人的过往。
但审问并没有就此结束。
催眠师之前不仅只字没提他自己犯的罪行,也隐瞒了他与黄家人的的来往和做过的勾当。
他自己自然不愿主动交待,但协助办案的少女无所不知,她像是一部摄像仪,记录着他的生平,现在无处藏形。
审问室内的审问工作还在继续,外面暮色沉沉。
晁少的宿舍住宅内,黎先生和任少也张罗晚餐。
毋少带着两只少年在客厅看新闻。
小承启问毋少:“毋烽,乐姐姐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小美女有公事要忙,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回来。”毋少想提走熊孩子揍一顿,这已经是熊孩子第五次问小萝莉了。
李承启哦了一声,没再打破沙锅问到底。
在市政大厦坐谈半天的罗老等人,眼见都过了五半点,某个小丫头一直都没见露面,他们有点坐不住啦。
唐小石心中没多少顾虑,问漂亮美丽的少年:“小晁,小伢仔忙完了吗?晚上有没空跟我们一起吃饭?”
晁宇博从容不迫,笑意盈脸:“妹妹去那边没回来,大概是忙得无暇分心,快到饭点了,要不我们先起身去酒店?”
领导们也没意见,队伍开拔。